囚笼

,我是上辈子欠你了还是怎么的!”话刚出,她又立马闭嘴,要是有监听器或监视器什么的,叫他听到了,不又得折磨她。

    许久,余晖渐渐淡去,玻璃窗上抹了一层灰黑sE,再一会儿,便泼了浓稠的黑。

    林笙将自己团在床上,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扇门,如果待会儿他来了,还是要做那档子事吗?自己又该如何同他周旋?

    等了许久,身子麻木了又换个姿势继续等,那扇门依旧悄然不动。最后她实在撑不住,眼皮子打架,躺在床上慢慢沉睡过去。

    第二天。

    电锯割到脉搏,鲜血喷溅而出,身T彻底软成一滩泥,嘭的一声栽倒在地,一双挤满血丝的眼睛SiSi盯着自己的方向。

    这会儿那人转身看了过来,半边脸隐在黑暗里,鲜血沿着脸颊徐徐下滑,至下巴汇聚、滴落,他拎着扔在嗡嗡作响的电锯走过来,近了些才发现那张脸上灰蒙蒙的,没有五官,忽然间,他扬起电锯直直砍来。

    “不要!”

    林笙尖叫着醒来,手臂还挡在眼前,心跳声几yu震碎耳膜,她按住剧烈跳动的心脏。

    “呼——”

    还好是个梦。

    她转头看向窗外,天亮了,这是第二天。

    她来到卫生间,朝脸上抹了把冷水,她要保持清醒。

    好在这里基本的洗漱用品都有,林笙甚至猜测,这里难不成还关过别的人。简单洗漱后回到屋子里,昨天吃了两个面包和一瓶矿泉水。

    她伸手拿着一个面包捏在手里,如果他只是打算给她扔这儿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