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以对他们宽宏一点。 戎克累得很,没工夫管徒弟对外摆谱,俩孩子落他手里幸也不幸,但好赖能活,他拍拍徒弟的手,小声道: “扶我去旁边那屋。” 沈劭二话不说就把他打横抱起,嘴里道: “你现在神魂不稳,冷风吹的头疼,徒儿帮你挡挡风。” 这声音还有俩孩子的哭哭啼啼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了——戎克昏昏沉沉地觑着眼,嗯了一声,面子问题无关紧要,何况徒弟好得很,从来不让他为难,除了越发喜欢和他肌肤相亲外没其他毛病。 此时黄泉罡风的后遗症开始发作,他浑身冷的不正常,寒气像把小锥子专挑关节软当敲,他克制不住地哆嗦了下,沈劭把他放在床上,扯了好几条被褥包住他,在屋里生了火,这才让他发僵的手脚慢慢有了知觉。 “好点了吗?” 沈劭把他的手拢在掌心呵气,手钻进被子不停搓揉四肢和胸腹,戎克被包成一个茧动弹不得,在他紧张兮兮的注视下懒懒一笑: “想喝点酒...去酒窖里拿一坛,要烈酒,不要那种软绵绵的甜酒。” 沈劭不甚赞同地皱了皱眉,但还是没说什么,乖乖往酒窖去了。 酒是好东西,在戎克还没称霸北域,沈劭还没有基本常识的时候,酒是治病疗伤的良方。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魔修带着走路跌跌撞撞的奶娃娃在蛮荒世界讨生活相当艰难,受伤是家常便饭,戎克经常带着满身的血气和寒气回到和沈劭的临时居所,懒散又傲慢地告诉屋里的小崽子说周围清理干净了,要他趁天没黑给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