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十]萨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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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被一只红色的腕触接住,缓慢地牵离。贺函舟的意识已有些混沌,半梦半醒地感知到一些不经言喻的危险信号,体内的触抵着zigong深处戳弄,奇异的、仿佛揉造或噬咬的感觉传至神经,他几乎在那一刻就被抛上了极致的、经久不弥的高潮。 祂仍似不够,碾着宫腔的内壁、攒动着抚慰yindao每一寸褶皱,浸在湿热黏腻的甬道中,就仿佛伏在胎火与羊水之间的婴孩。硕大的绿眸俯瞰而下,抵着他的面颊轻抚,偶尔贺函舟忽然想:母亲将他诞生的时候,是否也将希望如此亲昵,像动物舔舐它的幼崽。 然而他很清楚这不是生育,不是分娩,而是性。感官功能提醒他这是交媾行为,甚至他的对象并非同类,他先凭借女性器官得到了性高潮,而后才取得了男性生理意义上的射精。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与发汗,长发已无可避免地黏连在身上,每一寸爱抚都如同鸩毒,身体不自觉的追随这种快感得到最高程度的欢愉,这并非他本意。 太恰合了,贺函舟想,像是天生就该有这种链接。他大口喘气,舌尖坠着的涎水终于滴落,他勉强睁开被精水遮连的双目,事实上每一寸jingye都被祂舔去,像是品撷某种食物。贺函舟仰躺着身子,祂还细心整理着腹腔内散乱的器官,而后盘伏在贺函舟身体上,原本的豁口处生长出崭新的rou,祂慢吞吞爬向贺函舟的脸。 「玄牝,」祂说,「你是最合适的。」 放他娘的屁。贺函舟骂道,他很少骂人,但现在不得不骂。翌日正午三竿他从床上爬起来,浑身酸痛、下体生疼,这鬼东西不知所踪,昨晚一切乱象全部消失。 贺建儒推门进来,告诉他: “萨怛的头目落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