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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难得公子有心,不似那些男人、只顾自己…不知谁家姑娘,有这等福气了…呼…公子要记得、nV子情动得慢、却持久…唔、轻、轻点——”

    喜鹊姑娘果然是热情大方的。没费多少口舌,她便承担起答疑解惑的重任。如果忽略掉她此刻侧坐在水蓝sE裙装的莺莺姑娘大腿上、微仰着头颅方便后者在她修长脖颈之间作乱,那也可谓是一本正经的。

    但那正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忽略掉的事情。

    我看着莺莺姑娘将丰满双唇贴在那纤细脆弱的脖颈,起初是轻轻地蹭,其后是缓缓地吻。喜鹊姑娘此刻停了话头,房间内只听见不知来自谁的沉重呼x1、和唇瓣离开皮肤的瞬间发出的粘腻声响。被亲的人眯起双眼,像是被人抚弄满意的猫咪,从鼻腔中发出轻微呜咽,反手轻抚上身后人的后脑。看来应是喜欢的。

    可是喜欢只维持了片刻,便被一声轻呼打断。喜鹊姑娘口中呼着“轻点”,让人不禁担忧是不是莺莺姑娘弄疼了她。我方想开口阻止,却见喜鹊姑娘配合一般将头仰得更高,手指也抓进对方秀发之中。

    是莺莺姑娘在那致命的地方重重地吮了起来。她如此用力,以至于唇瓣离开时我看到皮肤上留下紫红sE印记,带着丝丝缕缕的唾Ye,在灯光下被照得晶亮。接着是舌尖。nEnG红的小舌探了出来,沿着搏动的经脉上上下下的T1aN舐,在方才吮过的地方弹动着顶弄几番,又忽地调皮地溜走,换了牙齿咬上来。

    我想阻止的话未曾诞生就已夭折,新的疑问接踵而至,这…还可以用咬的吗?

    像是要回答这无声的疑问,喜鹊姑娘从喉间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SHeNY1N,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