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啓

我的人生又是多麽地讽刺。

    岁月在侵蚀我的记忆。

    我开始怀疑我心中的贵nV样,是否真的依旧是我所认识的贵nV样,抑或是一种芥川式的美化。

    自新京辗转到北平、潍坊,然後回到台湾。

    在新京的一切让我,被华国指控犯了汉J罪。尽管下狱时间并不长,但对我个人的身心已经受到很大的摧残。出狱之後,不晓得贵nV样是否能够相信我有多想回到贵nV样的身边,然而我无能为力──

    ──华国的特级高等警察自始至终没有放松对我的戒备。以及我的家人。

    在日本的我的过去,都成为不可提及的禁忌。彷佛我未曾离开本岛──而我与贵nV样曾经的相识,曾经的谈笑,曾经相处的岁月,都成为南柯一梦。我不能说着熟悉的语言,不能回想过去,也不配拥有未来。

    我像只被折翅的鸟无法飞翔,甚至连喉咙都被刺穿而叫不出声。

    事实上,这一切都还是幸运的;陈澄波先生在新政府来台後便血洒嘉义驿前,乐於分享创作、口若悬河的廖继春先生也变得惜字如金、沉默寡言。

    之所以能苟活至今,是有兑现与贵nV样之间的承诺,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