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成功登记上婚姻关系的时候,白路斜盯着挨着自己名字的另一个名字,心里不自觉跟着默念了一遍。

    何律。

    他微微眯起眼,虽然手环不再闪着催促他与人绑定关系了,可他的心情还是算不上多好。

    手指在身侧捻了捻,想起刚才这个人按住自己手时,从他的掌心传递过来的温度。

    太过炙热的温度几乎将他灼伤。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但好像没有那么排斥。

    不然在对方的手覆上来的一瞬间就会被他甩开。

    甚至以他哨兵的敏锐程度,甚至可以提前截住。

    稍微想了想,觉得大概是因为,当时何律更多是想让他的情绪稳定下来,所以采取这样的行动吧。

    而哪怕如此靠近了过来,他也没有动用精神力的意思,这还是让白路斜比较满意的。当然,即使他这么做了,白路斜也不会让他成功的就是了。

    他从来不会甘心受人桎梏。

    至于那个可有可无的婚姻关系,白路斜才不会真的让另一个人入侵自己的生活。

    这个勉强能够算是不让他那么排斥的向导也不例外。

    作为“新婚”的两人,竟是谁也没有交换姓名之外的信息的意思,白路斜的名字甚至并非从他口中亲自告诉何律的,可以说是相当不熟了。

    本以为对方能在登记处拉着他空谈这么长时间的架势,这人多少会死缠烂打地跟自己同居之类的,以达到真正意义上的“监管”职责,何律倒是在门口就和他分开了,没再深入接触的意思。

    当向导冲他欠身,交代了一句他回去了,转身就要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