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好说歹说
楼的劫匪。 暗雨楼这两人走的时候是个黄昏,舒红袖不觉得这么算了,那天舒红袖听见韩临离开后匆忙赶过去,上官阙那情状着实吓人,撕开衣裳,血都把整条手臂都浸红了,另一只手的手心也是鲜血淋漓,地上滴的血聚了一大滩,像命案现场。 见她眼神错愕,上官阙找出药箱中的金疮药,面不改色的全倒到自己右臂的伤口上,告诉舒红袖:“我们得走了。” 红袖稍敛心神,沉声道:“我去同他哭闹一场吧。” 上官阙哼笑一声,不知是不是上药粉给痛的,一额的薄汗:“他如今见神杀神的模样,你去见他,像我一样叫他烦了,让他也捅你一刀,干脆一刀两断吗。” 红袖强自道:“可他方才对我说得那些,情真意切。” 却只得到上官阙一声:“他说话一向好听。” 她想不到韩临这次这样决绝,她听过韩临的名头,也见过他使刀,但无论从前上官阙再如何将他逼急,这么多年来,她也就只见过韩临在上官阙脸上砸了那么一拳。刀剑相向是几乎不敢想象的事,如今竟然撕破脸到这种地步。 马车行到山腰,她掀起帘子回望茶城,看向一旁的独眼男人:“我们真就这么回去?” 上官阙看上去不着急,都有空去看那荆州发来、并不如何紧要的信。他嗯了一声,他看信只能用左臂,右臂上韩临划的那道剑伤不轻,歇了两天还是不太能动。 “挽明月近日的信,都是发向散花楼眠楼主的,”红袖说着正经事,心肠一软,又绕回到韩临身上:“客栈的大夫说韩临体寒,冬天都不出家门,也不知道严不严重……” 她讲起这事,倒见上官阙暂收了信,目色深晦,似在沉思。 等了一会儿,她又问:“我的婚礼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