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有恃无恐
看你好像算得很清楚,就是不要我缠着你。写那封信的时候你又是怎么了,反悔了?我不是人吗,我没有脾气吗?” “去年是我做得不对,是我考虑不周,你怨我,应该的。我不说什么。我是对不起你。你无论怎么想,我都不会去辩解,因为这个打我骂我,我也都不会还手。但是韩临,这么多年了,我只做错过这一次。” 挽明月这时候突然提起上官阙:“上官阙逼你杀那么多的人,把你折磨成现在这个模样,做的错事比我多那么多。上官阙的信你也敢晾半年不拆吗?他的话,你有哪句不听的吗?他现在随便指向谁,你不都还是要挥刀砍向谁吗?为什么唯独到了我,你眼里一点沙子都揉不得?” 下午在床上,韩临与挽明月提过这个“别人”,但并未透露是谁。 这时他突然提起上官阙,指责韩临偏心上官阙,难免叫韩临紧张地屏住呼吸:“你为什么非要提他,我在说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你胯上画蛇添足似的新伤盖旧伤,你真当我看不出来?又有谁能逼得你就算不肯,也得在身上留下他的印子?”挽明月闭上眼,试图平静情绪:“很多事我不说,是为了给大家留一些体面。” 韩临不敢问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但他说得样样都对,韩临没什么可辩驳的。 1 “我累了。”韩临从地上站起来,起身时有些无力,身形晃了晃才稳住,便去摘手上的红绳:“我把这根红绳也还给你。” 话说到一半,就见挽明月抬眼蔑过来,视线阴鸷。 挽明月的肤色很白,像汉白玉琢成的人,也有汉白玉的特质,又沉又钝,越靠近越觉得冷。韩临以前就觉得他像石头,除非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