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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把嘴,低头看了眼手背上的丝丝血痕,刚才他把赵旻的嘴角给咬破了。 “我也要耳坠子。”赵旻不依不饶地凑上来,突然从后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往床上走去。应闻隽的背方一碰到床,便立刻弹起,又被赵旻眼疾手快地按回去,整个人压上来,缠人的厉害。 “说起来,你倒是没送过什么东西给我呢。连你便宜meimei都拿了你许多礼物,凭什么我一个都不占。” 见他没有要乱来的样子,应闻隽稍稍放心,敷衍:“你不是偷藏了我一条帕子?你又没耳洞,要什么耳坠子。” “我不管,反正你就得给我买,买了我就有办法戴。”赵旻竟毫不知羞,偷藏人家的东西,倒还得意上了。应闻隽一点他的头,让他离自己远些,今晚不想再同他折腾了。赵旻嬉皮笑脸地把胳膊往他脖颈下一送,偏要应闻隽枕着他,“我说了,你不让我碰,我就是不碰,方才可是你自己主动坐上来的,所以不算。我只是看你没睡好,眼下一片黑,所以今夜主动来投怀送抱,叫你好睡个安稳觉。” 应闻隽没同他争辩,安静枕着赵旻的胳膊,只交代了句:“你天不亮就得走,别给人看见。” 赵旻气得磨了磨牙,想起上次在宋家同应闻隽做jian夫yin妇时连觉都睡不好的情形,天还没亮,就连人带鞋一起被丢了出来。然而抱着应闻隽,他心中也踏实许多,低着头瞧瞧去看他,只觉得应闻隽哪里变了。 变得心中有底了,也变得没那样在乎脸皮了——他不是不知赵芸同应闻隽背着他的勾当,不是不知应闻隽那点心思。 赵旻不知是好是坏,应闻隽能干一点,他就少拿捏他一点,应闻隽变差劲一点,他就多拿捏他一点。赵旻既不想看应闻隽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