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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那里,只要应闻隽铁了心,转头给他一巴掌,踹他一脚,定能躲开。可赵旻这一按带着巧劲儿,带着他浪迹花丛许久混不吝的浪劲儿,按的应闻隽浑身发软,尿意充盈,早已食髓知味的xue道里涌出大股大股的水意。 墙薄,应闻隽的脸皮更薄,只徒劳无功地夹紧了腿,低声警告道:“赵旻。” 那罪魁祸首不把他的警告当回事,又伸手揉了两把,把应闻隽揉硬了,也揉湿了,他反倒从后头贴上来,不要脸地将脑袋搁在应闻隽的肩膀上,煞风景地说道:“我头上都这样绿了,你就是安慰安慰我,让让我,都不成么。” 应闻隽面色一变,让他滚。 “谁让你伤心你就去找谁!” 墙那头柏英又叫了一声,盖过应闻隽的声音。 赵旻像终于装不下去似的,笑倒在应闻隽肩头,手也更加放肆,方才是隔着衣服摸,现在直接伸到应闻隽衣服里头去,冰凉的手指贴着应闻隽湿的一塌糊涂的xuerou,笑道:“我说这一晚上你怎么不给我好脸色瞧,合着是因为柏英,柏英是我男友,你是我表哥,你凭什么吃他的醋。” 不等应闻隽骂他,就单膝跪了下去,鼻尖抵在对方两腿之间,低声道:“我又忘了,你回天津以后不许我碰,那我现在问你,征求你的同意,到底行不行?” 他以一个下跪的姿势,嘴上说着“征求”,面上摆出“尊重”,心里想的却尽是“威逼利诱”,脸埋在他腿间深嗅,让应闻隽生出一种自己几乎在被侵犯的错觉。他下了死力气,手摆在赵旻肩头去推,却撼动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