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光其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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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对方后颈,尝试纾解灼烫皮rou之下的郁结情绪。 “我不能一直呆在高兰。”这句答复仍在意料之中——她的羽翼永远向着人群熙攘处生长,只是偶然落足在这片荒原罢了。 1 她在心底预设了最糟糕的结局,并想告诉他,她的离开不代表她的爱会随之离开。年轻人的未来何其茫茫不可知,他的抗拒排斥能够理解,所以她愿意尊重伴侣想法……哪怕他囿于自卑,不肯跟随同行。 但是这番真情无论如何都无法宣之于口,一方面她做不到那样的豁达,可以轻轻松松割舍爱恋,毫无顾忌远走高飞;另一方面安德烈咬住了她的唇瓣,无望地阻绝后续言语。 赤瞳迅速阖上,他的心因灼烤而萎缩,无意识加重力道,不肯撒开唯一的珍宝。 粗壮臂膀挟持住所有行动,guitou撞开最后一层壁垒,侵犯了这个孕育着无穷无尽可能性的秘藏之壶。为把胞宫据为己有,铃口不受控制剧烈翕张,争先恐后注入浓厚白浆,纵情污染净土,彻底濡透里外,标记属于他的味道。 精水又烫又密,灌得花壶满涨至极,阮秋秋低低惊叫一声,浑身战栗痉挛,浴着冷汗,险些半晕过去。为了纾解这前所未有的凌暴苦痛,她猛然挣脱对方舌齿,咬向他的脖颈,那里细鳞柔软,虎牙用力挤压韧皮,可以清晰感受到动脉搏跳时的激烈节奏。 薄弱要害受到攻击,蜥人却毫无反抗念头,任由利齿深陷鳞甲缝隙之中。 伴随利齿上下扣合,口腔涌来丝丝缕缕的腥锈,就在阮秋秋开始考虑要不要啜饮这股热血时,她听见身边野兽发出宛如濒死一般的悲鸣。 “那就带我走吧。” 这是安德烈最后的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