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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洲,我昨天又梦见你了。”他贴在对方耳旁,嗓音里是羞赧和兴奋糅杂而成的沙哑,“梦里你就是这样,一直叫我的名字。” 景洲偏头躲开教人面红耳赤的直白情话,可下身却无处可逃。薛启洋的手掌卡进他腿间,指尖带着令他不住颤栗的guntang温度,熟门熟路地拨开已被体液沾湿的细嫩xue缝,寻到最为敏感的小rou蒂按压。那个地方太要命了,薛启洋不轻不重地捻动几下就令他腰腹发酸,女xue不自觉地收缩,挤出一片湿液。 “唔……轻、轻……洋洋……” “嗯?”少年的吐息又跟到他的耳旁,带着上扬的音调,“你怎么知道?” “什……呜嗯……知道什么……” 景洲的声音在发抖,他不明白薛启洋在说什么,而对方下一秒就用行动向他做出了解释,一把将他的身体转了个方向。 “干嘛……”景洲双手扶墙,扭过头艰难地看向对方,“……要从后面吗?” 薛启洋没有回答,而是低头将景洲的下衣拉至膝弯。男人白皙的臀部和光洁的大腿在灯光下一览无余,这景象与他昨夜旖旎的梦境重叠起来,令他瞬间口干舌燥,下体也兴奋地鼓胀,被紧身的泳裤勒得好痛,可他无暇顾及。 “景洲……” 胸口的心跳剧烈得快将身体震碎,薛启洋弯曲膝盖跪在景洲身后,几近虔诚地仰头吻上对方腿间那朵潮湿的花。 “亲亲。” 毫无征兆地,薛启洋的嘴唇就那么覆了上去,景洲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便被下身传来的快感冲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