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
倍一样回荡在耳边。 宋疏月被亲得腿有些发软,快要站不住的时候,又被宋听玉把控着后腰往怀里按,继续仰头承受他的攻势。 “可、可以了….哥!”宋疏月支支吾吾发出抗诉,尾音上扬语气加重叫了声哥。 接吻的动作终于停下,宋听玉临别之际突然用力咬了下她的舌尖。 宋疏月吃痛,还以为他改X了,最后关头又狠咬她一口。 “你属狗的?”她甚至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宋听玉没说话,而是抬手m0了m0自己脖子上的牙印,这个动作所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宋疏月:…… 总感觉被自己的话骂了。 宋疏月脸上沾着他伤口淌出的鲜红血Ye,面积并不均匀,像是打翻sE彩盘的调皮小猫。 指腹按压上去把这些痕迹细致涂抹开来,宋听玉的眼睛一瞬不移地看着她,这个动作如同在给她抹胭脂。 在阁楼并不明朗的光线下,那抹嫣红竟是如此明显,几乎要刻在他的眸底。 片刻后,宋听玉收回手,问出那句迟来的:“疼吗?” “疼。”她说。 “疼才能让你记住。” 他又是这样的回答,似乎和她之间只有留下伤痕和疼痛才够刻骨铭心、能够永远不被遗忘。 甜枣和糖果远远不够,需要淤青和疤痕携带着的痛苦,才能铸造这些深刻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