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静水深流
般酒店房间的局促,宽敞大气,细节精致,感觉在里面得按呼吸次数计价。 想到这里,戎克直起身体,鼻尖弥漫着幽幽的木香,来自床头香炉,里面的余烬仍有残温,就如同他不着寸缕的身体还残着性事后的餍足和酥麻。 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一股油脂独有的香气钻进鼻尖,抬起头,就见沈劭端着托盘走进来: “不知道你喜欢中式还是西式的,我都做了一点,尝尝我的手艺。” 他有些恍惚—— 岳北离的话还在耳畔。 他是出来卖了,但形式看起来不太对,这分钟他倒像花钱买cao的,强压的不安开始发酵,他用力咬了下嘴里的软rou,躲开沈劭的手。 沈劭仿佛没有察觉他的异样: “我放外面,浴室里牙具都是新的,可以放心用,洗快点,我怕面坨了。” 戎克面皮一抽,坚持闷不吭声,但等他从浴室里出来,房间里无端多了一张桌子,上面琳琅摆着几屉早点,热腾腾冒着蒸汽,远超出两个人的份量,显然不是刚刚沈劭端进来的那些。 “那个...我第一次做,所以又让人送了点味道有保障的上来,尝尝这个,这是这里的招牌。” 沈劭招呼戎克坐下,把睡袍披到他肩上: “空调挺冷的,不要着凉。” 戎克瞥他一眼,目光落在那碗面和碟子里的三明治,犹豫了一会儿,把面条抬到面前: “看着还行。” 沈劭一喜,坐到他对面,笑眯眯道:“我认真研究过的。” 他的第一次都有扎实的理论基础——戎克嗤笑一声,但瞬间敛住笑容,低头喝了口汤,抬起脸问: “我拜托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