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忧国忧民怎么了
,门口多了个吊膀子的青年,戎克一声叹息: “吊着胳膊呢,还乱跑。” “我没吃饭,过来买点吃的。” 见他不说话,沈劭言不由衷地补了句:“泡面就行,给热水,我加钱。” 戎克面无表情,拿扫把抽了下他的小腿:“还要不要手了?” 这是骨裂,不是条小口子,正常家庭都得骨头汤一天三顿地伺候着生怕落点什么后遗症,这小混蛋居然只拿速食垃圾搪塞自己,仗着年轻胡作非为——戎克这分钟看他十分不顺眼。 “那像上次的一菜一汤也行。”沈劭一点也不疼,笑眯眯地得寸进尺。 戎克白了他一眼,拿扫帚头把他抵开:“让开,我扫地。” “我帮你。”沈劭用仅存的完好左手献殷勤。 “让开让开,我不雇佣残疾人。”戎克没好气。 沈劭委屈,捂着受伤的右手乖巧地杵在一旁——绿绮的话起了莫大作用,他约莫终于想起自己这回是给他带来了点小麻烦,且这小麻烦很有长成大麻烦的趋势,于是老实巴交。 “...屋里炖了排骨汤...一旁等着。”戎克埋着头说道。 他话说完,门内一个搬着小椅子的豆丁走出来。 戎蛋蛋对他的出场习以为常,唯一好奇的就是他打石膏的膀子,放下椅子后蹬蹬地跑到他面前,戳了戳硬邦邦的石膏。 “痛痛?” 沈劭强行压下上扬的嘴角,自作多情地认定这锅汤是等着自己来的,低头看着戎蛋蛋: “不。” “蛋蛋,把椅子都搬出来。”戎克把扫帚归位,吩咐小丫头,沈劭跟着就要进去搬小桌子,被制止了—— “边儿待着,别把我的桌子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