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144
挑了一个刚刚下过新雪的明媚早晨,给虚弱无力的陈言脖子上栓上了一条侮辱性质极其强烈的皮质链子,像是遛狗一样,不顾陈言的抗拒和哭泣,把他赤身裸体地牵到了花园里。 视野畅通无阻的花园里,若是一旦有人经过,瞬间便可以看到像是驯化了的可怜家犬似的跪在贺清脚边的陈言。 坐在长椅上的贺清,一脸冷漠地低头盯着陈言满脸通红的模样,手中稍一扯动链子,陈言的身体便愈加地贴近了些,口腔也将贺清硬挺的yinjing纳得更深,饱满的guitou几乎是直直地戳进了喉咙深处,诱发了陈言强烈的干呕冲动。 他痛苦地呜咽出声,眼睫湿意浓重,涎水和yinjing顶端分泌的粘液混合着流淌下来,滴滴答答,濡湿了下巴的一片皮肤。 汹涌澎湃的耻辱感,叫他哭得几近于断气。 他身为人类的自尊悉数都被褫夺一空,干瘪瘦弱的身体,只是一个生育的容器,只是一个供给Alpha发泄欲望的玩具。 他很累,累到甚至于没有力气去思考和悲伤,眼泪只是无意识地流淌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何而哭泣。 孕期的不适反应,像是膨胀的棉絮,一团一团地塞满了他虚弱的身体,而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却仍旧要被迫承受着Alpha野兽一般无穷无尽的欲望和折磨。 不近人情的Alpha,高高在上地俯瞰着他的挣扎和绝望,对此毫不心慈手软。 他有数不尽的方式叫陈言一次比一次感到更加悲哀和痛苦。 陈言迅速地消瘦了下去,眼窝凹陷,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