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47/玻璃糖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陈言回答不上来,脸庞的温度几近于guntang,他的呼吸浅促,眼珠缓慢地转动了一下,思绪已然是混沌不堪了。 荆皓铭很明显也忍不下去了,到了马上就要歇斯底里的爆发边缘,他其实不甚清楚下一步究竟该做些什么,只是本能地很喜欢看到陈言只为了他而产生的这一副意乱情迷的表情和神态。 这种独占的快意,远远胜过于性欲的发泄。 他实在是喜欢极了陈言这副因他而起的含情表情,于是他松开了陈言的手腕,转而拽着他的手掌,往两个人交叠的身下探去。 在陈言的手指触碰到了荆皓铭勃勃跳动着的硬挺jiba之后,荆皓铭用力地张开五指笼罩住陈言的手掌,半强迫地催促着他握住自己硬热坚挺的jiba撸动起来。 陈言被荆皓铭直白而热辣的动作刺激得眼角湿润更甚,他难耐地舔了舔嘴唇,仰起脸被迫承受着荆皓铭胡乱而深入的亲吻,手指被荆皓铭的手掌带领着,在他最隐秘的部位上捋弄纠缠。 热意灼灼,节节攀升。 一股浓烈的龙舌兰酒味信息素,犹如春潮一般的蔓延开来,荆皓铭被陈言生涩而又羞怯的taonong动作弄得不上不下的,说不上来到底是舒服,还是更加难受。 他舔了舔嘴唇,舌尖顶了一下尖尖的犬齿,心底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破坏欲,恨不得将陈言拆吃入腹似的。 这种恶劣贪婪的想法严重干扰了荆皓铭本就不怎么清明的思绪,于是他一把掀翻了陈言,把他完完全全地桎梏在自己的身下,手指用力地拉开陈言的双腿,不打一声招呼地钻进睡袍底下,沿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