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 屿陌 (要生了还在执行任务)上
朝另一边驰骋而去。 身后杀手如影随形。 山路崎岖,破水的肚子如何能承受这种颠簸,发硬的顶在沈清的背部,忽远忽近,被屿陌箍在怀里的沈清几次想夺过缰绳,都没能成功。 急促的呼吸带着热浪,一下又一下透过面具传入沈清耳中,听得清切,自是明白他现在遭受的痛苦。 他未坐在马鞍上,马鞍后部向上的安桥,固定她的背脊,同时也抬高他的肚子,羊水浸湿后的马毛会变得尖硬,更何况,他现在的情况更糟,产道摩挲见红,出血,他薄弱的裤子挡不住身下尖锐的小刺,密密麻麻如蚊虫叮咬一般,疼痒难耐。 盆骨已经打开,胎头正在通过他狭窄的裂缝,试图挤到更柔软的产道,不过颠上颠下的马背,总是将刚有进展的胎头又颠了回去,如此往复,反复磨损,即使他不用力,宫缩依旧会推着胎儿往下钻。 1 他很疼,但在一次次考核训练中学会了忍耐。 沈清急切喊道,继续争夺手中的缰绳,“屿陌!快停下!分开走,他们要杀的是我!你先找个隐匿地方,把孩子生下,其余的事,既往不咎!” 屿陌没有松手的意思,疼痛令他攥的更紧,声音因为忍耐变得暗哑,“弃主人与不顾,该当死罪,庶难从命。” “要死在一起,你还不够资格!”情况特殊,只能放些狠话了。 “主人……”很轻熟练的示弱,像只明知故犯的猫儿。 在他分神之际,手中的缰绳被夺,他被命令,隐藏好自己,不许被抓。 随后,沈清独自驱马离去,但这一次,注定要违抗指令,他所做的,哪一件不比这件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