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方旬(军营搏斗,不堪破水) 上
有一番风味,漆黑的胎发卡在两瓣之间,突出小小一块来,再仔细看,xuerou氤氲冒着热气,缝隙间吐出一小股滋润的羊水。 而出血之处,就是那硬朗胎发反复摩挲的唇xue,猩红的冒出血珠来。 司徒方旬无处可抓,只能掐进泥里,没了阻挡的胎儿宛若泥鳅,直往下钻,他熬了这么久,岂能再次违背本能与之抵抗,挺起胸脯向下发力,“呃呃啊…裂了……好疼……不能……呃呃啊……” 老侍从身子骨差点被那一脚踢散架,他爬起身来,重新跪倒司徒方旬腿之间,不过隔的远,只能模模糊糊看见胎头出来了不少,至于裂没裂,谁也不敢仔细去瞧。 “呼……呼……好疼……”司徒方旬坐不住了,侧倒卧在哪简陋的产垫上,抱着肚子缩成一团,看来是一波强势的宫缩。 在他细腰之下,弧度饱满的臀部之间夹着刚刚冒头一半的胎儿,紧闭的眉眼对眼下的局势一概不知,司徒方旬反手去摸那令他疼苦的根源,湿润的,冒着他体内的热气,是他和沈清期待的孩子,但是,“……呃现在……你还不该来……呃呃啊……” “呃呃啊——!哈啊啊啊!!要疼死了——!” 司徒方旬如一张反弓的弦,扭曲在产垫之上,而那胎儿,像穿弦的箭,直穿整根箭弦,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一声高过一声痛彻骨髓般的惨叫,让人惨不忍闻,年纪小的侍从更是捂着了耳朵,心中发慌,想要从这账中退出去。 “侧君,您,您这是为何呀!” 两指粘腻的从xue中扯出,细细yin丝,他强逼自己停下抽搐不止的身体,失控的喊叫,逆行之疼余在,眼神涣散,唇中呢喃,“清清……呃我好疼……妻主……” “就是他,皇太女的侧君,把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