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安 中(恋孕产公催产强C玉势破水)
轻云淡,十几个小时的阵痛看似对他不痛不痒,甚至还能批阅公文。 可当丘子迈出房门,独处一室的顾司安跪倒在地,抱着肚子只喘粗气,“……呃……怎么那么疼,该死!” 他明明记得那暗卫轻轻松松就生下来个孩子。 是吗?他那天可是爽翻了,美化了吧。 丘子寻得产公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他敲敲房门,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出急促的哭喘,推开门进去,一切如常,仿佛是幻听,顾司安半拉着纱帐倚靠躺在床上,看不见他的脸,只有圆鼓鼓的肚子和张开折立的双腿,汗湿的手抓住衣服起了深深的褶子,禅衣下的肚子颤栗发抖,一定是不好受的。 “大人,这位是……” “不…不必介绍……快过来……呃……”顾司安有些急迫,他急需得知准确的时间,他还需要熬多久。 丘子带人走到跟前,这产公直接一个跨步,赶到顾司安跟前,殷勤献道:“大人…小人替您看看……”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屋外蟋蟀蛐蛐蛙声打成一片,就像肚子的孩子,踢得他心肝脾肺肾都不得安宁,越拉越长的阵痛宛如一把刺入rou中的尖刀,越推越深,顾司安疼得不想说话,招了招手让产公近些来看。 产公喜上眉梢,粗鄙不堪的手因为顾司安圆挺白皙的肚子激动到颤抖,比划着衡量迟迟不愿下手,贼溜溜的眼睛贪恋迷恋的盯着。 他有些恋孕,选这门手艺讨个生活他十分乐意,平日里遇到都是些干瘪皱巴巴,还张了些妊娠纹,虽说这事不可避免,但看着总没有那么赏心悦目。 他一路来仔细观察着,这院子门槛不高,没想到住这里的主子倒是不可多得的仪态万千,倚帐幔纱,灯火不够明亮,躲在暗处唏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