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安 下(大出血,血崩,玩脱了难产!!)含彩蛋
一盘什么棋。”她语气平平,居高临下漠视对方。 顾司安抓住布条猛地向下用力,正在跟胎头僵持不下,疼的眼冒金星,脑子里全是沈清之前伏在他耳边厮磨说那句,忍忍呐,生孩子可比这疼多了。 这话倒是说的没错,生孩子确实比他之前任何遭受的痛击都要更加强烈。 硬朗的胎头死死抵在宫口,推腹便能感受到强烈的胀痛感,仿佛要撕裂在他肚子里,狭窄的耻骨箍束着最后一层防线,可以是盈盈一握的细腰,也可以是现在冲不破的枷锁,孩子头骨虽未发育愈合,可以挤压过耻骨,但现在硬的就像一坨粗糙的钢铁,推之纹丝不动,泄之前功尽弃。 他挽着布条的手臂用力到发抖,无助的向下吞咽,企图挤出孩子,转机就在谢珂那双手上,他往腹底轻压,顾司安墨色的瞳孔骤缩,仿佛骨头被生生掰开了,无声的喧嚣过后是惨烈的嚎叫。 “啊啊啊啊!——呃——!” 胎头终于进到产道,翁动张合的产口仔细看,就能看到深藏与里的一点黑。 产道里突然来了这么个东西,极致收缩着往外推,坚硬的胎头开始扩宽产道,原来这才是最后要命的rou体玉势,圆圆嘟嘟的不容抗拒,从最深处推拒而出。 肥胖柔软的胎身扩在宫口,等着胎头在前开疆拓土,是更加痛苦的胀裂,顾司安疼得直晃脑袋,究竟要到何时他才能解脱。 他躺回软枕之中,下身刺眼的血色床单被新来的玄色床单盖住,才没有那么大视觉冲击,顾司安身心俱疲,可是沈清看他眼神更加令他难受。 1 他之前一直疼,没来得及回话,现在宫缩间隙,他又不知该怎么解释,于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呃…陛下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