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安 下(大出血,血崩,玩脱了难产!!)含彩蛋
寸都散发着柔和的光泽,那是孕育母体独有一份的韵味,硕大肚子矗立在纤细的腰肢上,压的胸口气调不顺,细削白滑的腿间却是触目惊心的红。 哪怕他多想去看产夫脸上现在是恐惧还是绝望,他都不敢再多待。 丘子搬来救兵,只能是治标不治本,产公跑了,女医多有不便,哆嗦着手,写下一长串药方,赶紧命人去煎。 小院收起懒散之气,彻夜长明,与东方发白的天空一样,迎接喧嚣新的一天。 女医修修改改,始终觉得药方不妥,血是流得缓了些,可是该怎么生,她不知道,她来来回回在房里踱步,几次看着屏风里面欲言又止。 天色大亮,顾司安疼得受不了了,又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大喊大叫,咬的提气血的软木咔咔作响。 屋里死气沉沉,顾司安的低吟,丘子的啜泣,女医默不作声奋笔疾书发出的哀叹。 看不到朝阳升起的喜悦。 “顾司安!!” 少女的声音清灵,像打破夜空划过黑夜的流星,又急又亮,头饰因为奔跑叮叮当当响了一路,她闯入房内,焦急来到顾司安身旁,直到拉起他手才平复下来。 虚掩着半个下身的帘子完美遮住窘迫,沈清缱绻的眼神里有愧疚,有心疼。 “顾司安。”她把手贴在自己脸上,温柔怜惜的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 顾司安眼底片刻动摇,随即抽回手,冷冰冰回道:“陛下……您…呃掐着点来抱孩子嘛?…呃…真是让您失望了…孩子还在臣肚子里……”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这难道不是他想要的? 沈清一愣,收回半空中的手,站起身拍拍膝盖上的灰尘,甩袖背立而对,一副女帝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