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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道。 目前为止大理寺对毒案的事仍然是保密的态度,显然这件事也并没有以遥安郡主入狱而结案。 “那大人与郡主私会的时候,应该见到了才是。” 沈承泽嘴角一抽——什么叫私会……? “是有些印象。”他蹙眉回忆了一下。 “既如此,为何不出面作证,狱中艰难,大人也忍心?” 沈承泽眸光恍惚暗了暗,随后看向霁珩的眼神中似带着讥讽,笑道:“下官还当侍君真如传闻那般荣宠万千,看来是误会了。” “……”他这话是在嘲讽没错吧? 霁珩眼观鼻鼻观心,心下梳理了一番,想他与旻言肯定早就通气了,放任遥安蒙冤也是他们商量好的。 “说来奇了,巧儿既然寸步不离,那下毒是何人?”霁珩适时提醒。 沈承泽指尖不着痕迹的紧了紧,陷入沉思,看样子是听进去了。不是巧儿,春桃已死,难道还有第三人与姐妹俩相似? 半晌,他将茶杯放回桌面站起身,理了理一身藏青色的衣袍,“下官还有公务在身,殿下请自便。” 霁珩:“……”他怎么会寄希望于沈承泽与他商议旻言的计划。 霁珩看了眼那置在桌上的杯,心道难怪两人年少投机,都是过河拆桥的主。 出了尚书府,便见秦北煜的马车依旧等在原地。 他走过去,元宝便为他掀开车帘。里面人大概注意到动静,也撩起牖帐的一角,看看车外的情况。 不待他开口,霁珩先一步调笑起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