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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相干的人,就想把游跃丢进海里。” 季若亭思索片刻,疑道:“我们几乎没有带桐桐出席过公开场合,对外也没有公开过桐桐的身份,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桐桐是我们的孩子?” 李清平也思索推测:“第一,他们为了钱在跟踪你们,见过云济和若亭在学校门口接送桐桐,或者在其他类似的场合认出了你们;第二,他们——会不会是桐桐的生父母那边雇的人?” 李云济略一点头:“绑匪说他们跟踪数天,已经盯准了我们的行踪。那天桐桐去医院体检,私立医院门口人流量少,他们遮住面部从车上下来干脆利落地把人带走,车很普通,牌子是套牌,摄像头拍不到他们的脸,原本他们的计划应该很成功。” 季若亭面色愧疚:“云济,这一切全都怪我。” 李云济温声安慰:“事发突然,幸好你没有受伤。” 接着李云济客气地询问李清平:“伯父,关于这次绑架事件,您还有其他看法吗?” 李清平愣一下:“这个——还是要尽早把他们交给警察?云济,虽然你有自己的安保公司,但审判一事还是交给公家更好。” 李云济笑了笑,说:“这样不好吧?我倒是希望能够内部解决,把不良的影响降低到最小。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您说呢?” 一向斯文雅致的李清平霍然看向李云济,脸色微变:“......云济,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桌人听到李云济的话,一时间神色各异,或惊异,或沉默。只有李云济面色不变,淡淡道:“我是说,既然伯父是这次绑架事件的始作俑者,那么我们就自家人的事自家解决,不劳烦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