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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医生想指他的腹部,正要问他是不是这里不舒服,然而手才刚挪过去,游跃就反应强烈:“别碰我!” 医生马上收回手。李拙走上前:“其他指数如何?” 医生答:“需要再观察几天,但整体没什么大问题。” 李拙就让其他人先离开病房。李云济坐到床边,摸摸游跃的头发:“怎么反应这么大?” 游跃有些紧张地躲在被子里,露出恳求的表情:“别碰我的肚子,好疼。” “好,不碰你的肚子,放轻松。”李云济的声音低沉好听,含着点蛊人的和缓哄慰:“我保证再没有人能未经你的同意碰你。” 他完全是哄小孩的语气,也不知游跃是不是被残留的麻醉药效迷得人不太清醒,也真的被哄住了。李云济的掌心垫着他的脸颊,他把额头蹭进李云济的手指,平静了下来。 李拙识趣地离开了病房。游跃枕着李云济的手心再次睡去,这次他睡得还不错,等他再一次睡醒,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麻醉的药效彻底消退,这下做了手术的地方是真的在疼了。他轻轻出一口气,忽然感觉到一只手在间或轻抚自己的头顶。 他感到那只手在摆弄自己的头发,把发丝卷到手指,又随意地拨开,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重复,好像十分的亲近,又好像不带多少感情含义。 游跃转过视线,看到李云济坐在病床床头的椅子上,人侧对着他,天空成为一道深蓝的幕布,映上李云济黑色的剪影,利落,挺拔,英俊得没有一丝多余线条。他没有抽烟,只是沉默地坐着,面对黑暗的角落思考。 李云济感受到游跃呼吸的变化,他低下头,与游跃睁得圆溜溜看着他的眼睛对视个正着。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