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的是什么(羞辱/窒息/指J)
任渊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 视线相接,像是两人在拉着一根绳子角力,跪着的人拥有世界上最真挚温和的眼睛,似乎能从清澈的反光中映出人丢盔弃甲缴械投降的样子。 任渊先一步挪开眼睛,把着沈宁的头往自己跨下按,“好好舔。” 沈宁叼着guitou,想退开一点看看男人的脸,被脑后的大手狠狠按住。 他吐出来顺着力道往里贴了贴,伸手捧住男人的鸡吧,侧头把脸上还没干的眼泪沾在茎身上,再伸着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 任渊呼吸粗重了一些,胯下人的头发细碎地擦在小腹上,惹得他有些痒,他抚上沈宁的额头,把头发往后捋了捋。 “长了。”任渊声音有点沙哑。 沈宁侧头含住垂着的卵蛋,用口水整个沾湿,再吐出来捧着,“很久了。” 他往上亲了亲任渊的小腹,肌rou紧实,一点都不柔软,嘴唇沿着腹肌的沟壑啄吻,一路往上亲到男人的胸膛。 沈宁叼着任渊的rutou,有点坏心眼地咬了咬,只咬了一两下,很快就松了嘴。 他拿脸侧擦了擦上面的口水,又往旁边挪,把耳朵贴在男人搏动剧烈的心脏上。 “我听到了。”沈宁和心脏一起起伏。 任渊手臂支在床上任他亲吻啃咬,闻言垂着头看他的发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有点含混地问,“什么?” 沈宁又转回去亲在他的胸膛上,专心地享受了很久跳动剧烈、生命力旺盛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