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伤她分毫
“我来迟了,”李偃明知她装模作样,但还是配合着,捉起小手,心疼地m0了m0:“教你受惊了。” 这出伉俪情深的戏目,即便是承瑜这样冷血杀手也不禁感到一阵r0U麻。 李偃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们回罢。” “那...”赵锦宁指了指跪着的小丫头,“她呢?” 这小丫头也算是机灵,闻听问她,忙不迭又磕头,泣道:“娘子,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我愿当牛做马的报答您的大恩。” 李偃眉头微蹙,来历不明的人,他并不理会,但赵锦宁既问说明有意,便询她的意思:“你想怎样?” “夫君,我想要她。” 打狗看主人,更何况是当街打还割了一条舌头,总得有个交代,李偃颐指翔云:“料理g净。” 又瞥了一下跪地不起的小丫头,吩咐承瑜:“把她也带回去。” “是,”承瑜应声,一手提溜起小丫头的胳膊架到了车儿板上,自己也跃上去,拿起马鞭。 赵锦宁提裙踩上车凳,余光扫一眼驾车的承瑜,才款款登车。 坐定后,李偃方道:“承瑜,走罢。”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镶了玄铁的马蹄踩在青石板上,踢踏之声在空旷巷内格外清脆。 赵锦宁渐渐回想起来,那晚出g0ng,被他挟在马车,当时在车外驭马的好像就是这个叫“承瑜”的。 这人神出鬼没,武艺高强,看上去b锦衣卫和东厂番子还要厉害些。 她觑觑端坐在对面的李偃,他垂着首,手搭在引枕上细长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织锦缎面。 他觉察到她的目光,慢腾腾地从引枕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