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教我牵肠挂肚
,王大人可千万别见怪,”祝鹤山见王知府动了脑sE,不得不压下火气,放软声气。 “这里是衙门,又不是土匪强盗贼窝,万事都得依律来,”王知府拖着官腔道,“断案讲究人证物证口供俱全,你既状告他夺你财物,诉状何在?” 祝鹤山那些东西见不得光,哪里是真要同李偃打官司:“那依您之见该如何是好?” “还真是小觑他了...”王知府盯着走远的身影,慢慢眯起眼睛,垂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才慢悠悠道:“这事难办啊...” 祝鹤山自然听出言外之意,心里咒骂王知府是狗肚子,吃了五味想六味,也不怕撑Si!若不是张祁带着nV儿扬州赴宴,而吴佺也不在金陵,那些票据又事关X命,何用这么低三下四来求! 祝鹤山拱手一礼:“还请王大人支个高招!若寻回财物,我必有重谢!” 鹬蚌相争渔翁才得利,王知府巴不得再和点稀泥,称心一笑:“祝老弟,你我相识多年,谈这个倒见外了,只是这李偃,方才你也瞧见了,Si不认账,颇为难缠啊...”他沉Y片刻,又道:“这样,你先回去,请个讼师写份状纸送来,这样我也好正儿八经地传他上堂不是?” 此时祝鹤山就好似没脚的蟹,想蹦跶也蹦跶不起来,见王知府这里行不通,口中答应着忙辞了出来。 坐上轿子,祝鹤山回想着方才种种,忽计上心头:这几年不大太平,他家中既闯进强盗...那李家要是遭土匪灭门也就不足为奇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