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入得公主法眼?
是宽解道:“骑马去码头坐船,最多两刻钟就到。” “坐船?”去禾兴可没水路,他到底要带她去哪儿啊。 李偃抱她上马,“坐船去应天——南京。” 从京城到南京走水路,最快也要一月有余,禾兴在北,一来一回又是好几个月光景。 “那我们岂不是得赶年下到禾兴了?” 李偃听她这样问,心里着实不痛快,b起他为什么要她带去南京,她更关心的是能不能如期到禾兴。 其实这趟南京行他早就上疏了,皇帝是准许的,不过现在他不打算告诉她了,就让她耽惊受怕罢! 赵锦宁听他冷淡嗯了一声,她也不再多问了,他本事大的很,敢拿军权要挟皇帝的人,肯定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法子,有这么个能g的好驸马,她还瞎C什么心? 七月是雨季,河流湍急,由北到南是顺流而下,大船杨帆,这一道行的极为安稳,赵锦宁不晕船,吃喝不误,身边虽没有侍候婢nV,但有李偃照顾,也算是周道妥帖。 她闷了就开窗观景、煮茶看书,日子清闲优哉,时间便过得快,一展眼就到了月底,大船赶在中秋圆月前到了南京。 大船停泊靠岸,下船时,天已黑透,赵锦宁还不及观瞻灯火璀璨的南京城夜景,就被李偃牵着上了马车,“这里没有什么好看的,赶明儿,我带你夜游秦淮如何?” 她放下纱帘,转过脸来端庄坐好,眼眸明亮地望着他,“好啊。” 马车停在轿厅前,下了车,又坐软轿,走了半晌才到后院,李偃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