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疼他
月。 天边明月大似玉盘,遍洒皎皎银辉,满院子都是斑斑月影,恍如白昼,无需提灯照明,夫妇两人形影相携,一个随侍也不带,顺着花园子曲径通幽的石子小道前行。 抄的近路,要过荷花池还得穿过一座翠嶂。藤萝薜荔倒垂的山洞口内黑黢黢的,幽邃谭谭,一眼望不到头。 赵锦宁面sE惶惶,止步不前:“里面好黑呀。” “别怕,”李偃放慢脚步,执起柔荑,握在手心。 她逞心如意地揽住他胳膊,这才随他一起进到石洞。 这翠嶂那头就是荷花池,临近水处,山石长年累月cHa0Sh,洞顶便聚集着许多小水珠,偶有下落,滴答滴答的声音响在耳畔,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静穆洞中显的格外渗人。 赵锦宁紧紧贴着李偃,面容是他瞧不清的稳静,声音却是怯怯的:“夫君...我怕。” 李偃不管她是真怕还是假怕,一下将人横抱起来,“我倒觉得这里甚好,别有情趣,改日着人来好好打扫打扫...” 她搂住李偃脖子,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嘴上不搭腔,心中可着实狠狠骂了一句:“下流!” 走出不能视物的山洞,外面月光便觉更为清亮,偌大荷池顷刻入眼,南方天暖,这个季节荷花仍未开败,满池青翠,碧绿接天映水,几株含bA0待放的晚荷在密密层层,挨挨挤挤的莲叶中亭亭立着,分外娇nEnG。 皓月清池,夜里赏荷别是一番雅趣。 她见池心的水榭亭彩灯高挂,问道:“要过亭子里去吗?” 李偃看向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