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就应了?
来,用帕子胡乱擦了擦,抬眸审视岑书:“你可问小太监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奴婢问了,他们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她虽不十分信,心却七上八下的乱跳,不由扬声道:“颂茴呢?快叫她来!” “颂茴姑姑去司礼监打听消息去了。” 话音刚落,颂茴就从g0ng门上挑帘进来。 赵锦宁心整个提了起来,立时从榻上站起,“怎样?” “万公公说,皇上下旨赐婚,”颂茴悠着声气,尽量说的和缓一些,“李将军为驸马,尚主…” 这下确凿不移,她感觉像是迎头让人打了一闷棍,脑袋发懵,一下子跌回到榻上。 她难以置信,板上钉钉的事,怎么会说改就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颂茴赶忙上前,“殿下…可还好?”又转头吩咐岑书,“去请太医。” “不用!”她扶着颂茴胳膊站起来,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为我梳妆,去备抬舆,我要去见皇上。” 到了乾清g0ng,御前总管太监似乎一早就知道她会来,远远从檐下迎了过来,她还没开口,就用皇帝正在处理政事为由要打发她回去。 赵锦宁不吃他这一套,立在殿前纹丝不动,“请公公代我通传,锦宁就在此等皇上忙完公事。” 一向温柔和顺的长公主犯了倔,太监苦劝不住,无奈只得去请皇帝示下。 她梗直脊背一动不动的从天亮等到天黑,皇帝总算是松了口,让小太监请她进去。 站了太久,两条腿似千斤重,她每迈一步软底绣花鞋底都仿佛是踩在刀刃,又疼又累。 赵锦宁走到殿内,纳福请安,站在螺钿描金龙纹书架前的皇帝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