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不说上辈子
吃完不管漱口还是洗牙,总会疼上个三日五日。 爹爹也派太医给她医治,结果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查不出到底是什么病因。 “疼的厉害?” 尽管她说不打紧,李偃还是吩咐翔云掉头去医馆。 他知道她吃不了太甜的,今日的糕点,他特地让师傅现做,除了一些花蜜无半点糖稀,常人吃是不觉得甜的。 李偃转念一想,平素里她头疼脑热、伤风上火都会牙疼,恐昨夜受凉,便抬手去m0她额头,一m0并不热,又问:“是不是上火了?” 宽袖遮住了她的面孔,缎面微凉发滑,还带着一丝香气。 是甜香,像爹爹最Ai的那道窝丝糖,入口微甜,越品越甜。 李偃向来不Ai熏香,这味道更不是她素日里用得。那就只能是方才和嫤音说话儿沾染上的。 “不是,”赵锦宁轻轻拂开他的手,“现在不疼了,不用去医馆。” “那不成,有病得治,省的你晚上哼唧。”真病假病,他是看不出来,全凭大夫说了算。 “我连梦话都极少说,何时哼唧过?” “上回。” 赵锦宁默默瞅着他,知道再辨也改不过他的主意,所幸闭口不再浪费口舌。暗自腹徘,可真有他的,还上回...他怎么不说上辈子? 上回到底是多久呢,她不知道,李偃却是深记得,上辈子加上这辈子,有整整八年了。 说起来,那也是段不堪回想的伤痛。 那年冬天,大军围困山海关外,苦苦交战一月有余,Si伤惨重。 他阵前厮杀,无暇顾及其他,而她替他安抚人心,照料伤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