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好相貌,不是驸马还能是谁
的洞门内走出来个修长身影。 待一定睛,人已踱了过来,那金相玉质的面容便清晰的显露在了灯下。 这般好相貌,不是驸马,还能是谁。 鹣鲽忙不迭撤身避到粉墙一侧行礼。 李偃瞧她身穿松绿袄子,认得这是在上房服侍赵锦宁的婢nV,便驻足,问了一句:“她栉沐可毕?” 鹣鲽微微抬眸,视线从驸马高靴上移,机遇来的这样偶然,又这样快,她过于紧张,一时未能抬起脸望向驸马回话,只注视他腰间革带上的麒麟玉钩,道:“尚未。” 李偃刚迈一步,又听她说:“岑书姑姑教奴婢来预备传膳,想是殿下将要栉沐完毕。” g0ng中规矩素来谨严,有问有答不失为错,这句话看似无关紧要,若细究起来,倒也显得多余,李偃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但她规矩的低着头,却是瞧不出什么来。 鹣鲽见驸马站住脚,实在窃喜,鼓足勇气抬起脸,谁知,正巧擦肩而过,驸马举步前行,半点眼风也未留在她身上。 她注视着驸马渐渐远去的身影,感到惋惜,再想驸马望之俨然的俊美容姿,顿时脸热神驰,心在腔子里突突地跳,仿佛是要蹦出来跟随他去一样。 直到看不见了,鹣鲽慢慢平复下来收回视线,心事重重的往月洞门走,想自己千里迢迢来到禾兴,人生地不熟,倘或再攀附不上驸马,又该何去何从呢? 自幼父母双亡,由叔叔抚养,叔叔家里不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