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可真不通情达理
赵锦宁用他能听见的声音嘀咕道:“老学究...” 李偃浑不在意,漫条斯理地饮了一口茶,只觉这茶极好,甜润柔顺唇齿留香,不由生出笑意:“我这全是为你了好,想喝明日喝。” 她颔首应着,又听他问:“对了,妍金服侍的可还满意?” 赵锦宁摩挲着茶盖的指一顿,雅黑长睫半掩着眸光,半晌才道:“夫君这话问的,我倒不好作答。” “哦?”李偃眉峰微扬,“公主有话请讲,我洗耳恭听。” “夫君挑上来的人,自是百事周道,可...”话一顿,她掀长睫注视他的脸,见俊颜神情自若,这才委婉表示:“我想着妍金和素银她们都是家生子,一家子都在金陵,过些时日要启程去禾兴若是带她们走的话,岂不让她们骨r0U分离?倒不如从新挑个伶俐的,独身独口,了无牵挂的岂不好?” 李偃沉Y片刻,方松了口:“这话极是。” 他自是忖度出她的想法,又说:“依我看也不用再买人了,那天从街上救下来的小丫头怎样?” 忠字拆开来是中加心,不管是买新的人,还是从李家挑拣,那都是李偃安排的,谁的忠仆心是向着谁的,她本就对他留着一层心,怎会再带一个他的人到禾兴去呢。 而那天救下的小姑娘,恩情当头,料必b其他人要放心许多。 赵锦宁早就打算好了,一直没松口,这下他说出来,自是称心,面上淡淡一笑:“她成吗?” “教她上来,你瞧瞧,中意就留,不中意再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