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可真不通情达理
“驸马是故意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她绷着脸审问他,黑亮眼睛里蕴着几丝不忿,瞧着倒真像是动了恼sE。 李偃心里暗暗痛快,又担心真给气出个好歹,便也不再招惹,柔声解释道:“实在是我脱不开身...”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记得祝鹤山吗?” 赵锦宁一下就想起来在秦淮河边的事儿,“记得。” 李偃避重就轻,半真半假地解释:“参军前,因生意往来,我与这个祝鹤山结怨颇深,昨晚,他家中失窃到府衙状告,说是我指使的人,王知府派人来拘我,我费了好一通口舌,辩白的嗓子都冒了烟,这才将我放回。” 说着,他端起紫檀几上的汝窑天青釉莲花盏要喝茶,赵锦宁阻拦:“这是我吃过的,”又唤妍金:“沏茶来。” 他却如同没听见般,将盏内茶汤喝了个g净,“等不及了,白话了一日,一口茶都没吃上。” 赵锦宁打量着他微微润Sh的薄唇,轻轻一笑:“那你到底有没有派人行窃?” “这可是没有的事,”李偃搁下茶盏,坦坦荡荡的回望她,“昨晚...别人不知情,你还不知吗?我哪有闲工夫指使人去为非作歹呢?” 她可不信,不用说别的,就拿当了他母亲遗物来说,他可是差一点儿就掐Si她...既然和祝鹤山积怨颇深...这人还有命活吗? 夫妻两人心知肚明,谁都没戳破这层窗户纸。 “那既这么说,”赵锦宁稍稍点首,“区区四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