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为权娶她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白脸有什么好的?” “是啊...”赵锦宁随声附和道:“所以我还是喜欢驸马这样能文能武,智勇双全的。” 李偃似是对她的恭维很不屑,抛下个骄矜的眼神给她,手攥着缰绳,慢慢直起腰板:“要说话儿,就把帘子放下来,风寒可不会看人下菜碟,别以为甜嘴蜜舌,喝药就不苦。” 这人脾气就是古怪!明明是夸他的好话,他还不乐意了。 赵锦宁唔了一声,放下帘子,不再理睬他,继续去绣帕子。 成婚小半年,李偃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可她对他却是一知半解,他不对她讲,她只能靠猜靠试探。 见他革带、玉佩常是麒麟纹饰,便描了麒麟花样,再用黛青丝线将图纹绣满,从头至尾,现在只差最后一只蹄子,就四角俱全了。 李偃半晌没听她再讲话,思来想去,难道是刚才的话惹她不快了?便贴在舆窗外搭讪着探探她的声口:“怎么不言语了?晌午了,饿不饿?” 未几,里头传来她随常的声气儿:“不饿。” “快进城了吧?” 禾兴地高天矮,虽已寒冬,但晌午太yAn的照旧毒辣,刺的人直睁不开眼睛。 李偃眯起凤眸,仰首以望,模模糊糊能看见座落在恢廓旷野中高耸夯实的城墙,那是归禾兴管辖的南侨县,离禾兴城内约莫还有九十多里,他估算了下脚程,道:“昼夜兼程的话,明日午间就能到。” 从金陵到禾兴,一走好几月,再舒适阔气的乘舆也坐的腰T要起茧子了,赵锦宁巴不得早一点到才好,“那今晚照旧赶路吧,早到早歇着,坐马车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