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被过的味和白痕跟邻居见面/梦中被检查扇B
里的声音与现实重合,致幻一样的错觉,轻柔礼貌的声音:“扶手很脏的,有痰。” 男人回神,目光下意识落在自己手上,他不知不觉握住了肮脏的扶手。等他移开手,看见郁冷已经越过他的身影,对方似乎只是好心提醒一句,可男人没忽略少年带点恶劣意味的轻笑。 坏孩子。 少年处于抽条时期,白腻的皮rou包裹着细瘦的骨架,脖颈纤长,勾画出骨骼的形状,上面似乎被涂着口红的唇瓣漫不经心擦过,留下一抹边缘混沌的薄粉。 在青涩少年感衬托下,禁忌又动人。 那抹粉随着少年上楼逐渐看不清,在男人固定的视线落点中,歪歪斜斜被挽起的裤脚、弧度温软的小腿肚、圆润凸起的脚裸代替了粉意。 少年完全是把小白鞋当拖鞋踩,也更能让他看见对方的脚跟上干涸的白痕,走动时亮晶晶地刺眼睛。 果然不是小孩了。 直到少年走过挂满衣服的拐角,再也看不见,男人收回视线,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楼上,郁冷的手将铁栏杆刮蹭出清脆的声响,他确实不是好心提醒,他坏心,看男人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爽,想要打破。 钥匙插入,转动,郁冷回到阴暗窄小的客厅,单根亮起的红蜡烛提醒般地晃了下郁冷眼睛。 坏掉了?明天再换吧,郁冷不在意地去洗了个澡补眠,他困得没有力气。 外面饭菜的香味从浓郁到散去,一盏盏亮起的灯光伴随逐渐小声的人声灭掉,筒子楼融于夜色。 客厅里的那只还亮着的红烛闪了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