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了别看

    郁冷有些发昏,身体面团似的绵软,后xue被手指弄得很舒服,衣料成了一团,被xue道的嫩rou上下吞吃着,摩擦的感觉酥痒难耐。

    布料被“啵”的声扯出后xue,郁冷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觉得那股痒意突然变大,前面的小腹都有点发麻微抽,甬道搐动出一股潮汁,溅了点在男人手上。

    郁冷腰身发颤,喘息变得灼热急切,异物被扯出后,难耐的痒意逼着xue口收合,清透的水液沁出后xue,丝丝缕缕得不到安抚的瘙痒荡开。

    他潜意识里以为仍跟往常一样,这种程度已经差不多了,直到男人放出自己粗壮有力的rourou,顶住他的后xue,郁冷才认知到,这次好像要来真的。

    蕈类般硕状的guitou挤开了软嫩雪白的臀rou,灼热的温度烫着股rou,腺液湿滑,从翕张的铃口涌出。

    “等等,先生我不做了,你放开我。”

    郁冷感觉到即将接受未知事物的恐慌,他腰身下意识向上,膝盖跪在沙发垫,往前爬。

    湿漉漉的屁股跟着往上抬,柔嫩的软rou把roubang吃得更深,顺着这股力道,guitou撞上了后xue,被yin荡的xue口吞了点进去。

    郁冷差点失力趴在沙发上,他的xue口被roubang挤到扩开,那灼热的温度撞上层叠的软rou,痒意密密麻麻地扩开,rou道收合地更厉害了。

    不做了?男人近乎要为天真的少年发笑了。

    从一开始他就给过少年机会,可是少年又是怎么做的?第一次见面就问他要不要特殊服务。在他尽力远离,打算搬走的时候,穿着一身连屁股都快遮不住的上衣来敲他的门,进门后的种种行为可以称得上投怀送抱。

    现在yin水多到溢出点rouxue还在对他的jiba又吸又咬的,就想要停止了?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