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兔耳被吸N磨B/边用后X坐着吃,边按着肚子排精
的温度和气味,震人心魄的脸霸道地占据他的视线。 他让他头晕目眩,几乎无法思考了。 就算曾经为了小兔子差点死了,也没关系,小兔子真的好漂亮,连那些伤口都成了一种勋章。 “你也知道,我那样做,接下来几天都不能再靠近你了,”少年咬上软乎乎的兔子耳朵,布料浸染着那人清甜的香气,随着吸气烫进喉管。 “是呀,你和医生比起来——”郁冷停住了,望着不高兴的少年叹了口气,掌心怜爱地碰上他的脸颊,“没关系的,用新鲜的灌满,他不会发现。” “这里也给你吸,今天还没有被其它人碰过,”他拉起少年的手,放在自己雪白的乳rou上。 他曾经和常人差不多的rufang,现在像喂奶的少妇般沉甸甸的,乳晕的颜色和大小,无一不在表示这幅身体有多yin乱,丝丝的乳白在嫣红熟大的奶尖上坠着。 少年哪里坚持得住,所有心思都抛到九霄云外了,但他明明被迷得神魂颠倒了,还要嘴硬:“你对其他人也是这样吗?” “我就应该一见面就把你拖走关起来的,”他又有些恨恨,都怪自己当初太心急,结果现在要和那么多人一起。 “怎么会呢?”对待少年这种傻孩子,郁冷还是手到擒来的,他嘴角绽放春花似的笑,声音放得轻软蛊惑,“趁着他们没来,你可以尿在zigong里面,这种事情别人都没有做过。” 少年脸骤然爆红,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么过分的玩法,可第一个什么的,真的好有吸引力。 嫣红的乳尖被嘴巴急迫地含住,奶油般的乳rou贴着唇瓣,像是娇贵软滑的丝绸,郁冷感到麻痒的吸力,许多细小的暖流在输乳管里流淌,乳孔那里合为一大股冲到少年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