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帆船
保护费,他也不敢来砸,是因为许老板和他以前是兄弟,还没彻底翻脸。”接着,他说了一句不是恐吓的话:“他最不想顺明堂和顺明堂下面的任何一个人跟胡志滨扯上关系。你今天能开这个店铺,是因为商会帮助了你,如果他知道你在背后做的事情,你没有后路。” 大邦吓得腿软,一下子跪在地上,磕着膝盖向前,哭诉:“华哥说我欠的债他不能帮我,最多替我解决袭警案保我出来。隽哥,求求你,如果你有钱,借我一些吧。我怎么样都没问题,不能连累我的父母。” 陈隽考虑了半分钟,仁至义尽地b个数,说:“四百,剩下自己解决。” 大邦听到后,再次不争气地流下泪,这泪也是因为一个心安忽然开闸,剩下的三百他还可以凑。他现在不仅打着音制品店的工,还为这家中式快餐店揽客,一个月五十磅,b大部分人要多一些。 “下次别再冲动打英国警察。”陈隽补充道。 大邦也是气愤才会出手打人,一拳把那警察打得鼻青脸肿,抱怨道:“他往我脸上吐口水,还拿灯照着我大骂,这渣滓没有素质。” 陈隽闻言,心坠了坠,却只能拍拍他肩膀安慰。事已至此,再多说几句都无谓。他扭门把掀帘子,碰巧撞见正在偷听的大邦母亲。她眼睛红得将要泛满泪花,强忍情绪的眼角渗出细纹,捂着嘴的手背也有老茧。大邦惊恐地站起来,拍拍通红的膝盖,知道瞒不住母亲了,抱着她痛痛快快大哭一顿。大邦母亲抚慰地说,没事,她自己也存了一点钱,大不了她和父亲再忙活一些,帮人打扫卫生,赚点零用。大邦哭得更加厉害。 陈隽不忍再看,走到街道,看见正蹲在地上研究蜗牛尸T的裘子颖。流连的目光如一桩冷静解剖,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