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罢工
“这几天刚开业,光顾的客人b较多。你跟着我来,这样会好一点。”陈隽握着她的腰,随舞步引导她偏离人群中心,来到不那么拥挤的位置。 裘子颖微微颔首,回应他的步伐,一时没反应过来,不小心踩到皮鞋。再怎么生气都好,她还是为这踩到的一脚羞得耳根泛红,抱歉地缩了缩身T。很快,她调整回来,视线移向他流畅的下颚和好看的五官。子多承母貌,想必陈隽的母亲也是位丽人,但她的身影从未出现。她不会过问别人的家事,这是在美国学来的礼仪。 陈隽见她刚刚的小动作,忽然说:“怕是喝得太多,找不到方向了。白兰地属烈酒,几杯之后往往不省人事。” 裘子颖出生于中医家庭,十七八岁偷尝父母泡的药酒练就过人的酒量,听到这话自然不服地笑。她却演起戏来,顺着这台阶下,半眯眼睛看他,眼角荧光阑珊,那不服的笑反倒像醉梦中的娇怨。其实她意识清醒得能数清他身后的调酒师摇了多少下雪克杯。陈隽低头看她,知道她领情的同时控诉了他,不得不佩服她这个年纪的玲珑。之于她的回敬,他也识相得恰到好处,抚着她慢慢向前向后。 “我记得丁六讲过,你认识的上海人都是开戏院或牌馆的,这牌馆的牌多半是麻将吧。”裘子颖细声讲道,还在佯装醉意。 “差不多,他们几个人b较擅长这行。”歌曲放到罗曼蒂克的部分,大家相拥轻摇,nV伴双手搭男伴的脖颈,男伴轻环nV伴的腰。陈隽带裘子颖换了姿势,只是问:“你和丁六很熟?” 裘子颖回应:“有过几面之交,发觉他待人非常自来熟,也真诚。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