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红尘颠倒
却道十分好笑,昨儿夜里明明自己想要,老狐狸却装模作样地不肯给,这会儿分别在即,反倒急不可耐了。愈想愈觉扬扬得意,愈想愈觉扬眉吐气,便也顺势搂紧了虞仲夜的脖子,同样以舌头在对方嘴里扫刮冲撞,热切地回应这个吻。 车内一片黏糊糊的湿响声,纠缠间刑鸣舌头破了。虞仲夜尝出嘴里的血腥味儿,愈加凶残地咬住刑鸣的舌头,连带胯间的性器也彻底醒了。他腾出一手拉开裤链,那东西便呼啦一下自己弹跳出来,硬邦邦地抵住刑鸣的大腿根。 马眼怒胀,似喷出一股热气,刑鸣大腿根部的皮肤被狠灼一下,猛地警醒了。 老林还在车上。 红尘颠倒,白日宣yin。 性这东西真不好,乱人心智,丧人尊严,害人匪浅。 刑鸣不想被外人看了活春宫,回过魂来开始反抗。到底近一米八五的个子,虞仲夜制不住他了,便松开刑鸣,问老林:“几点的飞机?” 他刚一松懈双臂的钳制,怀里人就软软地栽了下去,伏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老林心领神会,说:“我们出发得早,我一会儿下去抽根烟,耽搁半小时应该还来得及。” 虞仲夜垂下眼睛看着刑鸣。这小子正张大着嘴,粗声粗气地喘,一张脸又呈现出那种营养不良的苍白,满头细密的汗珠。 他确实想吃了他。用眼,用唇,用手,用yinjing。而且不是囫囵吞枣。而是毫无罅隙地嵌进他又紧又热的身体,细细地磨,慢慢地咽。直至拆骨入腹,由rou到灵,完完整整地占有。 “半小时。”虞仲夜道,“不够。” 从病发到病愈,满打满算不过个把月,急性心肌炎确实不易恢复,刑鸣察觉出自己此刻心动过速,再一折腾怕是又得厥过去。想了想,既不愿意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