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纷争(上)
房。 离开前,虞仲夜说:“南岭不留你这儿,你带不了的新人,让骆优带着。” “不是带不了……”刑鸣还想争,又觉得这种小事儿争明白了也没意思,想了想,索性破罐子破摔,“牛岭监狱的节目还做吗?” 虞仲夜盯着刑鸣眼睛。刑鸣怵也装作不怵,笔直对视回去。虞仲夜沉默了挺长时间,点了点头:“做。” 刑鸣轻吁一口气。书桌上那匹马还没画完,墨迹也没干,人已经走了。 天蓝得纯净。小区门口有几株樱花树,花是塑料的,但做得相当逼真,一家楼盘销售处装饰揽客之用,一年四季常开不败。 刑鸣站在窗口望着楼下,目送宾利驶过那几株樱花树,大奔又被换了,猜是老林的主意。 他觉着他们好了,好到这些天连口渴喝水都是虞仲夜含在嘴里喂他;好到他怀疑自己都被惯出了毛病,没人抱着吻着就睡不着。 刑鸣想起昨天晚上,他坐在虞仲夜的怀里,跟他一起看《新闻中国》,谈论家国天下。他们对一些时政新闻提出各自不同的观点,他嘴硬强辩,虞仲夜便点了点他的鼻子,笑道,小孩子见识。 他们之间充斥着性爱后的汗腥味儿,但互不嫌弃,仍亲密不分地抚摸,接吻,手yin。 奇怪,明明是昨天发生的事儿,这会儿回想起来,倒觉莫名遥远。恍如一场大梦,醒来了无痕迹。 发是乱的,走路还瘸着,他的肛口已经完全肿起,光是站着都觉得疼得受不了。刑鸣将窗帘拉严实了,挡住正午大剌剌的太阳,回到空落落的大床上。闷头大睡。 ****** 工作日的正午,宾利驶上高架,一路畅行无阻。虞仲夜面现倦意,合着眼睛问老林:“今天几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