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满座衣冠似雪(上)
,但也确实没和男人做过。他假模假样地告饶,并附以两声软绵绵的呻吟,可惜听来挺不像那么回事儿。演播厅里从不示弱低头,他自己也觉得别扭。 “放松点。”性器被勒得不太舒服,虞仲夜停下动作,笑说,“你得让我看到物有所值。” 刑鸣深喘了一口气,努力放松,然而一口长气还没喘匀,含于xue内的性器就猛地楔了进来。虞仲夜开始抽送,一次次将性器完整拔出,又一次次长驱直入,顶进他炙热的炉门深处。 说不上来是极致的疼痛还是欢愉,刑鸣腰酥膝软,意识模糊,渐渐有些跪不住了。见眼前这具身体跟泥似的一点点瘫软下去,虞仲夜抽出自己的皮带,戏弄似的拴在了刑鸣的脖子上,跟拴个牲口一样。 他用皮带将他的动脉与气管勒紧,将他的头拉高至大幅度后仰,然后低头去索求他的嘴唇。刑鸣双目紧闭,在濒临窒息的绝境中招架虞仲夜的吻,他的舌头如此柔软又如此霸道,舌间唾液带着丝丝甜味。 虞仲夜一边吻着刑鸣,一边紧扣住他的双臀,往他身体里猛地顶撞一下。这一下似乎擦过肠道,一直捅进胃里。一时间内壁guntang,胃液翻滚,刑鸣失去意识般地喊了一声,抬手紧紧勾住虞仲夜的脖子,把自己整个身子嵌进对方宽阔的胸膛里。 外头已是深夜,卧室的落地玻璃窗明晃晃的,像面镜子。刑鸣看见镜子里一个男人正赤着一具白花花的rou体,扭曲着,虬结着,摆出诸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体位,毫无廉耻地浪叫着。而镜子里另一个男人除去偶或一两声低沉喘息,瞧着却始终好整以暇,甚至连西装都没脱下。 贱货。刑鸣合上眼睛,骂了自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