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我喜欢你
凌晨三点了。康乐乐还在客房,刑鸣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做贼似的穿过客房所在的长廊,摸去那头虞仲夜的卧室。 窗帘紧紧闭合,卧室里也没开灯,然而虞仲夜却像夜视动物,准确地抱住刑鸣,将他压在墙上。虞仲夜的手再次探入浴袍下摆,伸入刑鸣的胯下。他摸到一根遗精后湿软的性器,满意地确定,鸣鸣想我了。 虞仲夜低头,刑鸣仰脸,两人默契地让舌头跨过对方齿关,忘情地吻。 舌头缠着舌头,虞仲夜顺势将刑鸣的一条腿抬高,让自己的下体摩擦他的下体。欲望像疽疫一样传染,虞仲夜渴望入侵,刑鸣也渴望接受。黑暗中有瓶瓶罐罐落地的声音,刑鸣被虞仲夜抛上大床,撞了脑袋,也不知是唾液还是润滑剂随手指很快顶入他的后xue。扩张得很潦草,虞仲夜进入前通常十分急迫,如在返乡途中的旅人。 性器的前端已经顶入,刑鸣吃不了痛,刚想呼喊,马上就被虞仲夜制止了。 也许因为家里还有客人,虞仲夜轻轻嘘了一声,他先以手掌捂住刑鸣的口鼻,继而以手指掐住刑鸣的脖子,他以强壮的rou体压制,阻止刑鸣发出任何声响。 虞仲夜对性爱时施暴情有独钟。尤其沉溺于对咽喉的控制,咬或者勒,下手毫无轻重。 柔软的喉骨被完全掌握在这个男人手中,刑鸣发现自己就快气绝了,只得拼死反抗。两人从床上扭打到床下,又从床下滚到窗边。滚过的地板被汗水滚过,如淋了油,烫得能烧起来。虞仲夜扯下窗帘,金属的窗帘杆重重砸在他的肩膀上。 窗外瞬间溅入远处的灯光,屋里有了能依稀视物的亮度。但虞仲夜将自己与刑鸣全蒙在窗帘下头。两只兽是不需要光线的,一切听从本能就好。 虞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