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回家(下)
把米,休息时长平白无故翻了一倍。刑鸣不敢再跟领导顶嘴了。他微蜷身体,轻合眼睛,又把湿漉漉的头发埋回虞仲夜的怀里,任由对方抚摸自己的后颈与后背——这种抚摸像替一只宠物顺毛,令人很感享受,却也很难喜欢。 “所以那件事过去了?”小东西跟自己冷战了这些天,今天的态度总算叫人满意了。虞仲夜又抬起刑鸣的下巴,以确认的口吻问,“不跟我闹脾气了?” 刑鸣知道“那件事”是哪件事。 浪琴表飞出窗外的一刹那,他竟觉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一阵莫名的轻松感。始作俑者已经承认得坦坦荡荡,自己再计较反倒显得小器。何况人家骆公子到底是不是虞台长的床上娇客,他刑鸣连个胡思乱想的立场也没有。 没有,就不想了吧。他心里还有别的念头。那个念头虽因卫明的再次出现冒出尖芽,可却扎根十来年,早已深入他的四肢百骸。 既得庇护又不付出,那就有些蛮不讲理了。刑鸣忙不迭地点头,觉得语义不对,又摇了摇头,唯恐语言与肢体表述不清自己的态度,便把脸凑过去,主动去吻虞仲夜的唇。 两个人的嘴唇轻轻贴合,刑鸣以舌尖勾勒虞仲夜的唇形,又莽莽撞撞地想将舌头送进对方嘴里。 虞仲夜无动于衷,两片曼妙的唇不解风情地闭合着,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刑鸣悻悻退开,想了想,又不甘心地把脸附上去,跟小鸟似的啄在虞仲夜的唇上。 仍没反应。虞台长的欲望来得快也去得急,这会儿他的态度,跟浴室里那个温存炙热的男人判若两人。 刑鸣不气馁,一面锲而不舍地试图讨好对方催化这个吻,一面将身上的睡袍带子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