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悔了
你说行贿是虞老师的意思,还是造假是虞老师的意思?” 没承想连台长的面子也不给,南岭脸上笑容彻底消失了,一张脸煞青煞白。 “地址我一会儿给你。”刑鸣的态度看似缓和一些,“你晚上来我家吧,十点以后。” “什……什么意思?”南岭愣了愣,结巴了。 领导家,晚上,还是十点以后。这是一种信号。 明珠台那点男yin女娼的八卦天涯上都有,进了这个圈子就别想出淤泥而不染。南岭初见刑鸣时,一眼就认定对方是“那种人”,虽说媒体人里直男不少,但直男没那么冷艳,直男也没那么拿劲。于是他更知道不能随便往领导家里跑,比如他jiejie,一来二去就被那个又老又馊的赵局拐上了床。 “放松点。”将驴牌礼盒随手扔往一边,刑鸣的眼神三分暧昧七分冰冷,嘴角似笑非笑地翘了翘,“你得让我看到物有所值。” 适逢阮宁敲门,刑鸣挥手送客。南岭失魂落魄地退出办公室,前脚刚走,刑鸣就把那只驴牌的皮夹塞回盒子扔给了阮宁,说:“送你了。” 阮宁受宠若惊,号足了五分钟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正事儿的,他说:“新报上去的选题有一个没过审。” “哪个?” “就是那个苍南连环jian杀案。” 《东方视界》的储备项目有几个,也都拍了大量素材,其中有几个选题在刑鸣看来很值得探讨,但最近组里有人听他公安局里的朋友透露,这两天警方就会披露苍南连环jian杀案的细节,必会引发社会关注。这案子在上回廖晖举办的慈善晚宴上听人提过一句,当时就很令他在意。新闻最重时效性,他决定先别的媒体一步,做个相关的专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