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月s酿酒
开来,他伸手一探,摸到自己被折叠整齐的大衣,再一抖转,大衣便被展开披盖在二人的身躯之上。 亲吻得足够炙热,双唇分开时满是不舍,在大衣掩盖下连房间的蓝色荧光都看不见,但蒋斐依轻松便能锁定对方的眸子。 “你,要做什么。”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蒋斐依不是傻子,她在那近乎疯狂的索吻下便理解了刚刚萧桓所说的“做”是什么意思,更别说,自己小腹上被硬邦邦杵着的那块,实在烫得厉害。 “依依,把我给你好不好?” 萧桓目光烁烁回看自己,蒋斐依又滞了一口气,她轻咬下唇不作声,她又在思考,萧桓也静下来虔诚地期待着。 蒋斐依很清楚萧桓这话是什么意思,作为一个精神洁癖极其严重的人,萧桓一旦和谁发生关系便是一辈子的事,他这是在做没有戒指的求婚。 真是,简直是空手套白狼。 “依依,”似乎是能猜到身下女子的心思,萧桓眨巴眨巴眼睛,又嘬了对方的双唇一次,“戒指在大衣口袋里,做完再戴好不好?” “嗯?” 蒋斐依挑挑眉,对萧桓周全而温柔的攻势毫无抵抗力,其实早就是了,她与萧桓之间,只差对方主动的那一步。 “不好,万一你骗我怎么办?万一我不喜欢怎么办?” “依依……” 本来是逗对方说的几句,却不想萧桓真的哭腔出来,他胸腔传来的震动让蒋斐依胸前也是一阵阵酥麻,不由得止了逗笑对方的念头。 “怎么了?” “依依,我好涨,想进去,想很久了,好不好?” 说罢,萧桓还耍赖般用坚硬的下体蹭了蹭,强烈表达了自己的欲望。 蒋斐依舒了口气,轻轻抬头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