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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隽倒了水自己喝,引起对方的不满,把铁链晃的哐哐作响。他扭头看,对方朝他伸手,理直气壮。 唐隽沉默地看着他,将水杯递给他,对方喝了一口就扔到他身上,水珠溅湿黑西装,似乎在报复他刚刚扔糖糕。 阴谋得逞,男人像个小孩儿似的笑起来。 唐隽捡起水杯扔在长桌上,锁上门,离开筒子楼。 “他妈,让你杀目标,没让你接盘,你把目标的情人带出来了算毛事儿。” 唐隽抽着烟,声音有些哑:“钱,什么时候到账。” “再等等。”对方说,又压低声音,靠近他,“不是我说,留着迟早是个祸害,趁早。” 唐隽的指腹摸索着杯子边缘。 他提着刀去杀他,刀尖滴着血,对方流着泪,双手投降,赶忙抓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肚子。 唐隽最开始是不信的,但他又知道不会有这么荒诞的理由。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把人带回地下室,扒光衣服。冰冷的刀尖划着yinchun的缝,往外轻轻一压。对方敞着腿,紧紧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吃似的。熟透的阴蒂饱满嫣红,刀尖抵着又疼又爽,调教敏感的身子一股股地往外冒水儿,唐隽身下发硬,直勾勾地盯着他。 当晚就给人干了。干了以后就拴着了。 拴着然后怎么办? 他肚子里还有个杂种。 唐隽只听说过双性人,这种极品只出现在富豪圈,他这种刀尖舔血的亡命之徒、底层下贱的贫民,一辈子见不了一个,都只能是听说。 但现在让他见着了。 还能让他怀种。 他没有放了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