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
程拙砚跟着许丞上了车,前额无来由地又是一阵剧烈的痛。 这不是第一次了。 一定是有哪里不对了。 他近来越来越能感觉到身T出了问题。最初他以为是为了去接谢情而在短时间内耗费了太多心力,加上睡眠总是不好才会这样。可是谢情回来了这么久,而且他的睡眠也b以前好了许多,怎么会反倒更容易疲惫? 况且,他竟然会忘事。 他的记X很好,事无巨细全部在脑子里头分门别类弄得一清二楚,从不需要记录,甚至还能提醒办事的人许多细节。 可是近来他居然需要把事情写下来了,甚至需要许丞提醒他许多事。 许久没有过的忧虑,让他心惊。 他不能失控,他必须早做打算。 幸而他早从刚发现这种变化的时候,就开始安排了。 程拙砚靠着椅背闭上眼睛,仔细推敲方才与谢情见面的细节。她似乎知道些什么,然而又似乎对他的情况感到惊讶,那么就一定是别人做了什么。 "Noah那边..."许丞斟酌着开口,一时不知怎么讲才好。 程拙砚依旧闭着眼睛,口气听不出来焦急,"我知道,我让他去的。我近来..."他话说到一半,突然睁开眼,"不回大宅,去你那里。" 许丞一惊:"怎么了?" "你那里稳妥些。你虽然刚勇,却也是个敏锐的人,我不信你没感觉。"程拙